结构洞理论:社会网络“位置即权力”，概念、计算与前沿！

“结构洞”（Structural Hole）是社会网络分析中的重要概念，由美国社会学家罗纳德·伯特（Ronald Burt）于1992年在《结构洞：竞争的社会结构》（Structural Holes: The social structure of competition）一书提出，用来描述网络中某些节点在连接其他节点方面的优势。

结构洞是指一个网络中两个不直接连接的节点之间的间隙或空白，也即是网络中未连接的部分，当第三个节点能够桥接（或“中介”）这个间隙时，这个节点便拥有了结构洞的优势，该节点获得了信息和资源的控制权以及信息的独特性，因为它能接触到不相互联系的群体。此优势通常能够带来更高的信息优势、社会资本、创新机会和影响力。

一、结构洞的核心概念

基于结构洞示意图所示，我将介绍结构洞的重要构念：

结构洞示意图（图源：新浪财经头条 水伯创客邦）

(1) 网络中的节点（Nodes）

社会网络中的个体、组织、团体或群体，如个人、企业、机构、国家等，每个节点可以是信息的提供者、接收者或中介者，如图中的A、B、C。

(2) 网络中的关系（Ties）

强关系（Strong Ties）：紧密联系的节点。每个参与者之间都存在强关系，即直接连接，则网络具有凝聚力（Cohesion）。

弱关系（Weak Ties）：互动少但有信息价值的连接，如社交媒体上的好友。

桥接关系（Bridging Ties）：连接结构洞的关键联系，可以促进信息流动。

(3) 结构洞（Structural Holes）

结构等位（Structural equivalence）：两个节点同时拥有相同的第三方作为连接，那么在结构上处于同等位置，如图中的B和C。

一个网络中两个不直接连接的节点之间的间隙或空白即结构洞，判断方式为凝聚力和结构等位缺失。如A认识B和C，而B不认识C，A在网络中处于一个结构洞位置，可以从C获取独特信息，并决定如何分享给B。

(4) 桥接者（Brokerage）

桥接者是处于结构洞位置的节点，能够连接不同节点，拥有信息优势和控制优势。信息利益方面其可以作为信息通路，掌握信息先机，拥有举荐分享资格；控制利益方面作为第三者（broker）居中搭桥（bridge），可以控制利益传递优先级。

桥接者的类型：

1）协调者（Coordinator）：在一个群体内起到协调作用。

2）顾问（Consultant）：在不同群体间提供信息但不直接连接他们。

3）联结者（Liaison）：在两个不相连的群体间充当桥梁。

二、结构洞的测量指标

（1）有效规模（Effective Size）等于网络中的非冗余因素，越大，说明网络重复程度越小，则存在结构洞的可能性越大

j表示点j与自我点i相连接的所有点，q是除了i或j之外的每个第三者，代表行动者i投入到q的关系所占的比例，自我点和特定点之间的冗余度。

（2）限制度（Constraint）个体网络的闭合性，即网络中一个节点与其他节点直接或间接的紧密程度，限制度越低，越可能成为结构洞

j表示点j与自我点i相连接的所有点，q是除了i或j之外的每个第三者，代表行动者i投入到q的关系所占的比例，自我点和特定点之间的冗余度是行动者i投入到q的关系真i投入到总关系的比例

（3）效率（Efficiency）有效规模/实际规模，个体效率越高，说明在网络中行动越高效，对其他个体影响程度越大

个体网络大小

（4）等级度（Hierarchy）表示围绕着一个行动者展开的程度，等级度越低，说明该点越居于网络的核心，其对网络的控制力越大

N是i的个体网络中的点数，即i的个体网规模；C/N是每个点的限制度的均值，分母代表最大可能的总和值

三、结构洞的研究应用

结构洞在知识传播、研发创新、经济学、企业管理、人力资源管理、会计金融、工程等领域有广泛应用：

（1）创新管理

张云昊,田海容,满琳珊.“结构洞”视角下的知识中介:理论框架、内在张力及纾解路径[J].中国软科学,2025,(01):147-156.

随着政策科学化的发展，知识中介作为连接学术与政策之间的“桥梁”,日益得到理论与实践层面的重视。然而，对于知识中介理论层面的反思，尤其是其结构属性与潜隐的内在张力并没有得到深度阐释。基于此，以社会网络理论为视角，探讨知识中介的操控性、中心性和反馈性3大“结构洞”属性，并以此建构“整合—传输—反馈”的结构主义理论框架，弥补行为主义理论框架之不足。然而，结构属性赋予知识中介行动优势的同时，也蕴含着行动与结构之间的3大张力。造成张力的根源在于传统知识生产模式所生成的“学术—中介—政治”3元结构的分立。因此，纾解内在张力的根本路径在于，推动以客观主义为预设的传统知识生产模式向以建构主义为预设的知识“共生产”模式转型，重塑知识中介的角色与功能。

何喜军,吴爽爽,武玉英,等.专利转让网络中结构洞占据者识别及角色演化——粤港澳大湾区的实证研究[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22,43(04):75-94.

粤港澳大湾区的专利转让网络具有密度小、转让关系稀疏、局部聚集等特征，结构洞丰富。网络中的结构洞占据者通过桥接供需主体和不同社区，促进转让关系形成和网络演化。识别SHS并探究其角色及演化规律，可为网络治理提供决策支持，以助力GBA建设国际科技创新中心。提出了识别SHS的FSBCDM-W方法，并以GBA主体间专利转让网络为例进行实证研究，发现：（1） GBA专利转让网络演化中的规模以及技术知识多元化水平主要由SHS＿O类型节点驱动，网络社区内技术领袖的形成以及技术知识的专业化水平主要由SHS＿DMU类型节点驱动；（2） GBA内由SHS＿DMU驱动的利用式创新是主要转让模式，但由SHS＿O驱动的探索式创新的转让模式在网络演化中发展较快；（3） GBA内高科技企业SHS以创新驱动为主，运营类企业SHS以交易驱动为主；（4） GBA内高科技企业SHS多通过输入社区外的技术知识以开展探索式创新，并通过技术输出实现由社区内向社区外的技术引领与辐射；运营类企业SHS多通过扮演顾问和联络人角色促进主体间技术转让，提升网络交易的活跃度；高校和科研机构承担SHS的能力较弱，金融机构在专利转让网络中的参与度不高。基于SHS角色为粤港澳大湾区的专利转让网络治理提供决策支持。

袁燕,吴妍,杨大鹏.小世界、结构洞与城市创新的网络机制:来自长三角城市群的证据[J].管理工程学报,2025,39(02):14-26.DOI:10.13587/j.cnki.jieem.2025.02.002.

近年来,创新网络作为区域和城市创新驱动力的重要性得到了广泛关注。一些研究将网络关系视为知识在城市内和城市间传播的渠道,并通过网络分析视角洞察城市创新的结构和动态。然而,城市创新的网络机制,特别是数字经济发展背景下的数字赋能城市创新能力提升机制还有待进一步研究。本文利用长三角城市群26个城市2009年—2018年联合申请专利数据构建了城市创新网络,探讨了网络结构属性——小世界和结构洞对城市创新能力的影响。结果表明,小世界与城市创新能力呈“倒U型”关系,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正向调节了二者之间的“倒U型”关系,结构洞对城市创新能力具有正向影响。本文厘清了创新网络结构对城市创新能力的影响,回应了以往研究关于小世界和结构洞对创新影响的理论争议,为区域创新的理论研究提供了新颖性观点,深化了对城市群创新发展规律的认识,对推进中国城市群协同创新具有重要意义。

王维,孟韬.品牌社区的顾客创新行为：中心性与结构洞的影响[J].管理科学,2021,34(03):135-147.

品牌社区为顾客提供了交流知识和参与产品反馈的平台,促进了顾客创新行为的产生。目前,顾客在社区中的嵌入性不断增强,社区中社会网络因素不断凸显。根据社会网络理论,中心性较高和富有结构洞的行动者往往拥有更强的创新能力。而建立品牌社区的目的之一就是获取顾客的创新成果,但已有研究并未关注社区网络中心性和结构洞是否以及如何促进社区中的顾客产生创新行为。基于社会网络理论,从社区体验视角出发,系统分析并检验中心性和结构洞促进顾客创新行为产生的理论机制,并进一步分类考察入度中心性和出度中心性在该关系中的作用。研究数据采用从客观互动网络中计算的中心性和结构洞,以及通过问卷收集的社区体验和顾客创新行为。其中,使用小米社区用户互动关系构建客观互动网络,通过匹配网络数据与问卷数据,共获得254份样本。使用社会网络分析软件Pajek 5.01计算网络结构变量,运用偏最小二乘法结构方程模型软件SmartPLS 2.0和Sobel检验对研究假设进行分析。研究结果表明,顾客在社区中的中心性和结构洞属性与其在社区中的娱乐体验和互动体验正向相关,个体的互动体验与个体的顾客创新行为正相关,个体的互动体验在中心性和结构洞对顾客创新行为的关系中起中介作用。通过对中心性的进一步细分发现,在社区中真正促进顾客体验提升和顾客创新行为的是顾客在社区中的入度中心性(即回帖行为)。在理论层面,关注顾客社区网络中网络结构产生的影响,从社区体检视角分析顾客创新行为产生的理论机制,构建社区中顾客网络结构与顾客创新行为之间关系的桥梁,从而拓展了社会网络理论。同时,研究结果还有利于品牌社区管理者进一步理解社区中特殊网络结构顾客在社区中的体验和创新行为,对企业利用品牌社区管理社区顾客、利用顾客创新成果有一定的实践意义。

文金艳,曾德明,徐露允,等.结构洞、网络多样性与企业技术标准化能力[J].科研管理,2020,41(12):195-203.DOI:10.19571/j.cnki.1000-2995.2020.12.018.

基于中国汽车产业标准联盟网络中所有车辆生产企业1999至2013年的数据,采用负二项随机效应回归模型,实证分析标准联盟网络结构洞位置和多样性构成如何影响企业技术标准化主导能力和跟随能力。结果表明:标准联盟网络结构洞对两类技术标准化能力均有正向影响;网络多样性负向影响技术标准化主导能力,但正向影响技术标准化跟随能力;网络多样性正向调节结构洞对技术标准化主导能力的正向影响,但却负向调节结构洞对技术标准化跟随能力的正向影响。研究结论是对标准化理论体系的有益补充,也为企业构筑适配的标准联盟网络以实施技术标准化主导战略和跟随战略提供有价值参考。

王巍,孙笑明,崔文田,等.关系强度和结构洞对关键研发者知识扩散的影响:成长阶段的调节效应[J].管理科学,2019,32(04):105-116.

关键研发者作为企业最重要的人力和智力资本,其知识扩散影响着组织知识管理和创新绩效。已有关于关键研发者的研究尚未开展对其知识扩散机制的探索,同时已有网络领域知识扩散的研究不仅忽略了个体属性的影响,而且缺少从动力和能力的角度进行内部机理的全面阐述,导致所得结论不够全面和深入。基于全球33家医药企业1975年至2014年在美国申请的专利数据,以关键研发者为研究对象,从网络属性的角度,构建关键研发者的自我中心网,并计算相应的网络指标,研究关系强度和结构洞对关键研发者知识扩散的影响;从个体属性的角度,将关键研发者的成长阶段划分为活跃期和沉寂期,研究成长阶段对关系强度和结构洞与知识扩散之间关系的调节作用。负二项回归结果表明,关系强度对关键研发者的知识扩散具有正向影响;占据结构洞对其知识扩散产生正向影响;关键研发者的成长阶段对以上关系具有负向调节作用,即相对于沉寂期关键研发者,关系强度和占据结构洞均对活跃期关键研发者知识扩散的正向作用较弱。研究结论兼具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在理论层面,弥补了已有研究的缺陷,拓展了关键研发者和知识扩散的研究;全面地阐释了知识扩散的动力和能力机制,深化了对知识扩散的理论认识;为解决当下结构洞和知识扩散的争议,从权变角度提供了理论建议。在管理实践层面,为组织创新管理者认识和把握关键研发者知识扩散的影响因素、高效地促进其知识扩散提供理论指导,为组织创新管理者优化网络资源配置、提高研发产出提供相关建议。

李健,余悦.合作网络结构洞、知识网络凝聚性与探索式创新绩效:基于我国汽车产业的实证研究[J].南开管理评论,2018,21(06):121-130.

本文基于结构洞理论和知识基础观,利用我国汽车产业366家企业在2002-2010年的面板数据,实证检验了企业外部合作研发网络结构洞与内部知识网络凝聚性对企业探索式创新绩效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占据组织间合作研发网络中的结构洞有利于企业开展探索式创新活动;组织内部知识网络全局凝聚性将阻碍企业探索式创新,但结构洞对探索式创新绩效的积极作用会随着知识网络全局凝聚性的提高而增强;与全局凝聚性不同,知识网络局部凝聚性有助于企业探索式创新,但局部凝聚性的提升会削弱结构洞对探索式创新绩效的积极作用。本研究不仅为解决结构洞与企业创新之间关系的争论提供了新的理论视角和实证依据,同时有助于管理者理解组织知识基础结构性特征在企业创新活动中所发挥的复杂作用。

（2）经济学领域

Ghaffar, F., Hurley, N. (2020). Structural hole centrality: evaluating social capital through strategic network formation. Computational Social Networks, 7(5), 1-27.

战略网络形成是网络科学的一个分支，它从经济学的角度看待社交网络的创建，考虑到网络中的参与者形成链接，以最大化他们通过与网络中其他参与者的连接获得的一些效用。尤其是，杰克逊的连接模型将一个参与者的效用写为沿着网络中一条路径可以达到的所有其他参与者的总和，其收益价值随着路径长度而减少。在本文中，我们感兴趣的是行动者因其在网络中的地位而保留的“社会资本”。社会资本可以理解为一种与行动者建立联系的能力，以及一种形成桥梁的能力，将原本不相连的行动者连接起来。这种搭桥效益此前已在Kleinberg提出的另一个“结构洞”网络形成博弈中建模。在本文中，我们开发了一种方法，将Kleinberg博弈的效用推广，并将其与连接模型的效用结合起来，以创建一种既能建模参与者与社会资本的联结能力，又能建模其搭桥能力的效用。从这个效用及其相关的形成博弈出发，我们推导出一个新的中心性度量，我们称之为“结构洞中心性”，以识别具有高社会资本的参与者。我们通过将其应用于不同类型的网络，并使用来自不同领域的299个网络的基准数据集评估其与其他中心性指标的相关性，来分析这一指标。最后，使用数据集中的一个社交网络，我们说明了如何使用参与者的“结构性空洞中心性剖面”来识别他们对网络的桥接和绑定价值。

（3）金融会计领域

鲁乔杉,李秉祥,张涛,等.独立董事关系网络与MD&A文本信息惯性披露——基于程度中心度和结构洞视角[J].会计研究,2022,(09):39-51.

文本信息的惯性披露行为，不仅会加剧企业信息不对称程度，更是导致资本市场低效运行的重要诱因。本文以2009～2020年沪深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从社会网络理论出发，以程度中心度和网络结构洞为切入点，考察了独立董事对MD&A文本信息惯性披露行为的影响效应及内在作用机理。研究结论表明：占据重要关系网络位置的独立董事，能够有效抑制上市公司MD&A文本信息惯性披露行为，该结论在经过一系列稳健性检验，并考虑内生性后依然成立。影响机理检验结果表明，在关系网络视角下，监督与咨询是独立董事抑制MD&A文本信息惯性披露行为的主要作用机制。进一步研究发现，独立董事关系网络位置对MD&A文本信息惯性披露行为的影响，在非国有企业、行业竞争激烈以及管理者能力较低的样本中更为显著。本文的研究结论，不仅丰富了企业信息披露影响因素方面研究成果，且对于在不同约束条件下深入认识独立董事网络作用具有启发意义。

李萌,周立.结构洞、强弱关系与民间借贷组织——基于D村M小组的案例研究[J].中国农村观察,2018,(01):84-95.DOI:10.20074/j.cnki.11-3586/f.2018.01.007.

中国民间借贷活动十分活跃,但存在一定风险。本文结合社会网络的强弱关系理论和结构洞理论,通过民间借贷组织D村M小组的案例,尝试解释民间借贷组织发展活跃的原因及其存在的风险。研究发现:民间借贷组织通过占据社会网络中的结构洞,利用低成本的信息获取机制、规避风险的P2P贷款机制、有效的惩罚机制、熟人社会的'陌生人'机制和重复博弈下的小额信贷机制,降低成本和风险,获得收益;民间借贷组织嵌入在社会网络中,受强关系和弱关系共同作用;强关系有利于组织运行,但可能滋生监管风险和管理风险;弱关系有利于组织扩张,但可能产生运营风险。

（4）创投领域

周育红,刘建丽,张世泽.资本来源对创业投资绩效的影响路径研究——制度公平与结构洞位置的作用[J].南开管理评论,2021,24(05):84-93+138+94-95.

有研究认为,资本来源对创业投资(以下简称'创投')绩效产生重要影响。但本文通过21年来我国创投市场24951起投资事件的全数据分析,发现资本来源并不是创投绩效的直接影响因素,它通过与制度公平环境的互动来影响投资绩效,而这种互动的效果又可部分被创投的网络结构洞位置所改善——制度公平环境是创投资本来源对投资绩效影响的完全调节变量,资本来源与制度公平的交互作用才是影响投资绩效的直接原因;而结构洞位置是这种交互作用对投资绩效影响的部分中介,拥有越丰富结构洞的创投越能改善资本来源与制度公平交互作用对投资绩效产生的影响。本文提出了新兴经济体资本来源与制度公平互动理论,实证了创投机构不同资本来源对投资绩效的影响路径,对创投机构投资战略选择、政府完善营商环境与促进中外资创投融合发展有一定指导意义。

（5）企业管理

姜忠辉,罗均梅,孟朝月.动态能力、结构洞位势与持续竞争优势——青岛红领1995—2018年纵向案例研究[J].研究与发展管理,2020,32(03):152-164.DOI:10.13581/j.cnki.rdm.20181165.

选择在互联网时代成功实现转型升级的传统制造企业青岛红领为典型样本,基于其1995—2018年企业发展历程进行扎根理论分析,探讨企业持续竞争优势的来源。研究发现:企业在持续成长过程中,伴随着所嵌入结构洞网络的'开放—闭合—开放'的螺旋前进,其结构洞位势按照劣势、均势到优势方向进行递增演进;结构洞位势与动态能力相互作用共同演进,动态能力的形成是结构洞位势演进的基础,而更高阶的结构洞位势又会反过来促进企业动态能力的提升;结构洞位势与动态能力共同促进了竞争优势的形成。本研究基于动态能力和结构洞位势共同演进的制造企业持续竞争优势模型,为传统制造企业转型升级路径提供了理论指导。

（6）心理学领域

Kalish, Y. (2008). Bridging in social networks: Who are the people in structural holes and why are they there? Asian Journal of Social Psychology, 11, 53-66.本文考察了以友谊纽带将紧密联系的派系联系在一起的人的心理特征。基于社会学家乔治·西梅尔（Georg Simmel）的研究，我认为这些人有两种不同的动机，我称之为创业动机和建立关系动机。我使用一个来自犹太人、阿拉伯人和德鲁兹以色列人等不同阶层的完整网络，提供了他们存在的第一个经验证据。计算每个参与者的古尔德和费尔南德斯经纪人角色，每个经纪人类型的三合会比例与完善的心理问卷相关。结果表明，存在两种心理上截然不同的网络取向，很容易用Simmel对三合会进程的分析来解释。（7）人力资源Li, N., Zheng, X., Ni, D., Kirkman, B. L., Zhang, M., Xu, M., & Liu, C. (2024). Leadership in a Crisis: A Social Network Perspective on Leader Brokerage Strategy, Intra-Organizational Communication Patterns, and Business Recovery. Journal of Management, 0(0). https:///10.1177/01492063241237227灾难性事件可以显著扰乱企业运营，因此理解组织如何应对危机至关重要。领导者在巨大不确定性时期往往发挥着关键作用，然而，目前尚不清楚领导者如何有效地引导组织度过危机。在延伸网络经纪和组织适应研究理论的基础上，本研究将检验与在组织内部通信网络中创造结构洞的领导者相比，那些跨越结构洞的领导者是否可以建立更有效的沟通网络，具有更高的凝聚力和效率。（8）工程管理张可,刘思敏,张政,等.结构洞理论视角下的复杂工程支配网络综合项目排序方法[J/OL].系统管理学报,1-16[2025-03-05].http://kns.cnki.net/kcms/detail/31.1977.N.20231115.1528.002.html.

复杂工程包含的项目众多，对项目的重要性进行综合排序，是工程实际决策亟须解决的问题。但是已有方法忽略了项目之间的联系、分析视角单一，导致排序结果区分度不高。为此，基于复杂工程支配网络，提出结构洞理论视角下的综合项目排序方法。首先，引入结构洞理论，构建项目影响广泛性的度量方法。然后，运用k-shell算法对项目的中心度进行重要性评价及层级划分，构建项目的全局重要度评价方法。在此基础上，融合结构洞理论和k-shell算法，提出项目重要性综合排序方法。最后，将其应用于算例网络和实际工程，并与其他方法进行对比分析。结果显示，本文提出的项目排序方法区分度更高，能够适应项目评价的多维度要求，为复杂工程的决策提供参考。